疯病6

疯病(6)

凤倾城道:“你错过了凤倾芙和赫哲的大婚呢。”

夜谨想了想低笑道:“没事,今晚还有烟火呢,而且,我们大婚的时候,也放整夜整夜的烟火,只要你爱看。”

凤倾城觉得脸烫得要烧起来了,忙转开目光。

夜谨不满将她的下巴转回来:“看我一盏茶的时间,我要让你爱上我。”

凤倾城笑了起来,一把推开他,撅着嘴道:“笨死了,早就爱上了。”

说完,早已经霞生双晕,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
只留下夜谨一个人在那开心地傻笑,看起来,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傻傻的,将自己心爱的女子当食物的谨。

凤倾城从屋子里走出来,慢慢的笑容却淡了下去。她凝思了一会儿,低声对疾风道:“去跟纳兰大人说,让他帮忙查查当年的铁帽子王,还有没用奴仆还在京城的,或者是比较熟悉他家的人。”

疾风好奇地道:“这种小事,为何不让谨殿下去查呢?”

凤倾城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觉得不对。”

此时,青和走过来,凤倾城就皱起了眉头,青和一看凤倾城那样子,就觉得好笑:“姑娘,你怎么了,是不是以为又是皇上让送补药来给你?没有,今儿个,没听他们说皇上还赐补药下来呢,估计是皇上一时兴起,现在又觉得不必了。”

凤倾城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,但是,那种想法转瞬即逝,她想要理清楚的时候,却又忘记了。

她用力怕拍自己的额头,到底,到底刚才她是觉得哪里不对了呢。

此时,红杏也出来道:“小姐,冰儿没事了,就是还没法下床,脖子处的筋脉断了一根,御医已经帮忙接好了,您要不要去看看?”

凤倾城点点头,然后,对疾风道:“这件事情,你只跟纳兰大人说,其他人都要保密。”

疾风问:“谨殿下也保密?凤倾城点点头也先不要说,我总觉得哪里不对,你,你先这样吧。”

疾风离开,青和和红杏两个人上前挽着凤倾城的手道:“姑娘,你之前为了谨殿下的病,彻夜难眠,昨天又守了谨殿下一个晚上,肯定累坏了,不如一会儿你就睡一下吧。”

凤倾城点点头,但是,她老觉得心里怪异,也不知道等下能不能睡着。

进屋,见冰儿被纱布裹成了一个粽子样,纱布是在头顶打了一个结,看起来就像一只又白又肥胖的兔子。

红杏忍不住指着冰儿又大笑起来:“小,哈哈哈,小姐啊,你看吧,我一直想让你看来着,你说新来的张御医好不好笑,把我家冰儿捆成一只大褥兔子了。”

冰儿委屈地嘟着嘴,看来那御医的医术不错,她如今精神挺好,就是脖子不能乱动。

冰儿道:“那个,哼,张御医肯定是公报私仇,我只是问他多大年纪了,他说二十,我说,啊,看着觉得你比实际年纪老成啊。然后他就把我弄成这样了。”

红杏笑道:“该,谁让你天天乌鸦嘴了,好吃都堵不住你这张坏嘴呢。”

冰儿撅着嘴,小声道:“姑娘,你看我都这样了红杏她还欺负我。”

凤倾城忍笑道:“恩,这件事情是红杏不对,我就罚她最近都照顾你,不在我身边伺候。”其实,她对冰儿是很愧疚的,毕竟是她家夜谨把人家伤成这样,冰儿不怪夜谨,但是,她却想要多多地弥补这个孩子、

凤倾城走过去,摸摸她的手道:“还疼么?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
冰儿道:“都好,就是挺馋的,那个讨厌的张大夫说,我这几天都只能喝粥。”

凤倾城柔声道:“你先委屈几日,等你都好了,我就让人给你做一堆你最喜欢的好吃的。”

冰儿立刻嘻嘻笑起来:“那我得赶快好啊。恩,我要吃冰糖肘子,我还要吃梨花糕——还有——”

冰儿一口气说了三十几样好吃的,红杏只咂舌,结果,凤倾城还很豪爽地一挥手:“这有什么难的,我都给你做。”

“哇,小姐你对冰儿太好了”冰儿高兴得眼睛都眯得看不见了。

几个人又说了会儿闲话,凤倾城终于问出自己的疑惑:“冰儿,谨,为什么忽然想杀你呢?”

冰儿似乎又想到了倒是的情形,小脸就有些苍白,抓住凤倾城的手微微一紧:“我也不知道,进去的时候,谨殿下似乎头很痛,心情很不好,他让我走开。是我笨,我要是当时出屋子就没事了。”

冰儿说到这里,眼泪流了下来:“不怪谨殿下,是冰儿太笨了。”

凤倾城却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。

“如果说谨是狂性大发,他不会只想对冰儿下手,后来进去的暗卫,谨也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。为什么唯独容不得冰儿?”凤倾城沉吟道。

冰儿的眼泪更加汹涌了起来:“可能冰儿看起来很讨厌。”

这话将凤倾城逗笑了:“你怎么会生得讨厌,你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疼呢。”

冰儿吃惊地道:“真的?”

“是啊,不然我和青和姐姐怎么会这么疼你。”红杏也过来帮腔。

凤倾城继续回忆:“我记得冰儿被带走后,谨就没事了,但是,等我靠近的时候,他好像也很想杀我……为什么呢?”

青和猜想道:“难道是他那时候只看女人不顺眼?”

红杏猜想:“是不是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道,会刺激谨殿下?”

这话却提醒了冰儿:“皇上赏赐的鸽子汤,我喝了,进去的时候,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,然而,谨殿下就彻底爆发了是不是觉得那味道臭呢?”

所有人看向凤倾城:“可是,谨殿下为何也不喜欢小姐呢?”

凤倾城第一反应就是龙宸的那个强吻,当时也是感觉一阵腥臭,所以,谨是问到了那个,凤倾城整个脸都黑了下来,不由得不爽到了极点。

可是,真的就是这么简单?

谨就是闻到了臭味,所以才狂性大发?

那怎么解释,他发狂后却彻底好了起来呢?是碰巧,还是这许许多多的事件其实都有着某种关联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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